她将话筒拿开一点，脸上渐渐地浮上一层淡漠之色。

想到宋清曼的突然转变、上次金承礼来找她说的那些话，她自己调查出来的一些真相，以及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姜棠的笑颜......

顿了数秒后，“姐姐，你变了。”

这话，也让手机那端的宋清曼怔了怔，以为自己听错，“清越，你是不是还没清醒过来？”

宋清越嘴角微微扯开，“我一直都很清醒啊。

我一直对我想要做的事情都是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的啊，以前是，现在也是。

我也......